邓小南谈宋史研究:宋王朝是“稳定至上”的时期文化课澎湃新闻

无论在国内,还是在国际,关于宋代政治史、制度史,北大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教授邓小南的研究几乎是无法绕过的。作为宋史研究学者邓广铭的女儿,邓小南并非从小受到“家学”的训练,父亲当时也并未希望她“女承父业”。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起,邓小南在硕士论文的基础上,发表了一系列关于宋代任官制度方面的研究成果。其后,她的研究范围不断扩大,除了中国古代官僚制度,还对唐宋妇女史、家族史有精深的研究。

进入新世纪后,有感于过往宋史研究中的种种不足,邓小南开始推动宋史研究新方法、新视野的建构,以及旧材料的重新发现和新史料的利用,在宋史学界内外形成了广泛而深入的影响。近日,借她来上海参加学术会议之机,澎湃新闻对邓小南进行了专访。

从小怕被说有“家学渊源”

澎湃新闻:你是北大历史系78级本科生,那么在进入北大之前有没有从邓广铭先生那里接受史学训练?

邓小南:我小时候一直跟母亲住在城里,我父亲是在城外北大住,到十一二岁吧,我才转到北大附小来。上小学二年级时我开始看一些长篇小说,十岁的时候,父亲鼓励我读《三国演义》。那时候,父亲从来没有说过让我学历史,也没有表达过希望我继承家学之类的愿望。因为在解放后,各种各样的运动不断,虽然我父亲没有被划成“右派”,但一直是内部掌握的“中右”、“拔白旗”的对象。我猜想,尽管他对自己从事的专业很有感情,但是那时候他可能不愿意我再走上他这一条路吧。

说实话,我直到现在都有心理障碍,就是怕别人把我跟父亲的学术成就联系在一起,比如说“家学渊源”,我就很紧张,其实我的根基绝对没有那么深厚,不是精心训练出来的。

澎湃新闻:但是你最后还是选择了研究历史。

邓小南:也可以这样说。不过,我们这代人不像你们现在选择空间这么开阔,当时我们面对的现实可能是非常有限的。我本来是初中生,高中的数理化都没学过,初中学过的内容下乡时也等于全丢掉了,所以考理科不太可能。而小时候想当文学家的梦想,在下乡时也渐渐幻灭,感觉自己缺乏浪漫色彩。1977年,在北大荒九年后回到北京,我在172中(现在人大附中)担任政治课代课老师。当时注意到学生的笔记本,正面是上个学期的笔记,写着“为什么说邓小平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而我教他们时,他们反过来接着写: “新时期的重要标志是什么”。我当时就想,政治风向真的很难把握,自己不能误人子弟,将来尽量学一个离现实最远的专业吧。

邓小南:对。我读本科时,我父亲年事已高,不给本科生开课了,所以我们本科阶段没有宋史课程,只是在张广达老师教的中国通史课程上讲过一段,我们对于宋史的基础是从那来的。后来系里请河北大学的漆侠先生来教宋代经济史,属于专题课性质的,不是宋代的全面综合的介绍。那时候,我是跟着王永兴老师、张广达老师学唐史、敦煌学,我本科期间发的一篇文章,是1982年刊登在《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第一集上的《为肃州刺史刘臣璧答南蕃书校释》,给这封信做注释。后来为什么选宋史呢?因为那时我们班上很多学生都是立志于做历史研究的,而且好几位优秀同学要考隋唐史方向的研究生,如果我再选,录取时就会自己人相互挤撞。

我当时对宋史说不上有特别的兴趣,但觉得做宋史的人少,可能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机会。硕士毕业后,没有再考博士,既是因为是年龄大了,有了孩子;也是担心在我父亲名下读博士,难免会有议论。

澎湃新闻:我们以往对待这种情况,都会说家学渊源,但很少有从哈罗德·布鲁姆说的“影响的焦虑”角度考虑问题。

邓小南:我在2006年出的《祖宗之法》的后记里写道,“作为女儿,我从学业到处事,都不曾使我父亲满意。这种愧疚,直到今天仍在啮蚀着我的心。”后来上海师大的程郁老师告诉我,她把这本书带回家,她先生翻看了后记,叹了口气说:“唉,名人的女儿真不好当。”

我们刚上大学时,没有谁问“学历史有什么用”,而且历史学是录取分数最高的专业之一。当时就是抱着“追回失去的岁月”,尽量充实自己这样一种心情进入校门的。但是进了这个专业后,很多问题就来了,想法也随之慢慢深入。逐渐意识到,人文学科不可能真正远离现实,人文学者不仅有专业素质与涵养,也都有深层的内心情结,希望用思想、知识与学术,去引导现实,或者发出清醒而独立的声音。这是人文学者必备的信念与追求。

澎湃新闻:历史学能够带给我们什么?

邓小南:历史学能够带给我们的,一种是像你说的“求真求善”这样的动力和长期的追求,同时它给你一种沉潜探索的能力,让我们得以去寻求自己的魂、自己的根。在理想状态下,历史学让学生们不仅仅是聪明,而且具备通向“智慧”的能力吧。另外,它长于辨析材料,追溯议题,也带来“思维体操”那样的训练。

历史学就其本质而言,是一种反思的学问。通过这种反思,让一个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种文化变得成熟,少走弯路。即便将来不从事史学工作的人,也会面对各种各样的选择,什么选择相对合理,都有赖于判断。另外,不管做什么工作,都要面对大量的材料,当这些材料看上去混杂而无头绪的时候,历史学的训练可能会帮助你在其中找出提取关键、解决问题的路径。

宋人强调本朝家法胜过汉唐

澎湃新闻:《祖宗之法》是基于动态、过程的研究方法,而你在序引里面说宋代提及“祖宗之法”,有“说法”和“做法”两个层面的意涵。是不是可以认为“说法”更接近一种观念、思想层面的指涉,而“做法”则和实际操作相联系?

邓小南:“说法”跟观念其实是两层意思。“说法”是观念在实践中的表述,某种程度上来说,它可能是被扭曲了的、被调整了的观念面对现实的体现。当然它是反映一种观念,但又不是纯粹的观念,这种观念已经屈就或者贴近于现实了。另外,有关“祖宗之法”的“说法”,尽管是应对现实的表达,然而还有其导向与自我解释的一面,还不同于“做法”。所以这里面一档一档的要拉开,这样才能形成有层次的问题点,才能有效地展开讨论。

澎湃新闻:也就是说,宋代君臣在说“祖宗之法”的时候,可能是把它视为一种证据,是意识到它可以对政策、决策产生实际作用的工具。

邓小南:现在谈“祖宗之法”,谈宋人种种表态式的“说法”,我们会认为其中很多不过是一种“套话”。当今社会的人对于套话都很熟悉,但是套话是否有其意义?我想,套话实质上反映着一个时期主流话语体系的导向。若要观察一个时期统治者官方的、主流的或正统的话语导向,企图强加给你什么样的认识,让你接受什么样的思路,从套话切入,大体上能够看得出来。所以套话是值得认真分析的。

澎湃新闻:你在书中也对宋代的祖宗家法和前代的家法作出了区分,比如宋人有一种说法是“本朝家法远胜汉唐”,汉宣帝说“汉家自有法度”,在宋人的意识里,他们的家法是独创的,还是认为前朝也是有这种观念的呢?

邓小南:我们不能把宋人看成是一个整体。一方面他们彼此看法会很不同,另方面同一群体对很多问题的看法也非简单一致。他们强调本朝家法胜过汉唐,像陈寅恪先生《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开篇就指出朱熹说唐代源流出于夷狄,闺门礼法完全不讲究。其实不光南宋时这样讲,北宋孙甫的《唐史论断》、范祖禹修的《唐鉴》也是这一类说法,基本上这是一种整体的认识脉络,代表当时一些思想家共同的看法。

但与此同时,汉唐对宋人来说,也是前代的巅峰,迈不过去的坎。所以两端都是有的,构成为一种张力。总体上,他们明白本朝的国势不如汉唐,但认为本朝的家法比汉唐强。宋人会说,祖宗创法立制,为万世法,但宋朝家法的由来,事实上与前代的脉络是无法切割的。

澎湃新闻:陶晋生《宋辽关系史研究》中也谈到了类似的矛盾,一方面宋人觉得汉唐太强大;另一方面他们也说,这种开疆拓土上的强大,并不如我们专心于内部稳定和关心民生来的实际。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评价汉唐时就时时流露出这种态度。

邓小南:就当时的统治者而言,理念总是要服从于现实,服从于整体的政治环境。尽管有矛盾有挣扎,但不管怎样,面对的现实问题仍然是宋代君臣作出选择时的首要出发点。

并不赞成说宋代是士大夫的“黄金时代”

澎湃新闻:你也谈到了“士大夫治天下”的问题,余英时谈过之后,很多人把这个问题作为宋代一个非常明显的标签,不仅是史学界,公众的印象也是士大夫的地位是空前提高的,但在宋代开始之初,却废掉了前代宰相可以坐着和皇帝议事的传统。应该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邓小南:这个问题不宜简单化。首先,帝制时期都是专制时期,但专制的方式是不同的,程度也有区别。相比之下,宋代的整体氛围比较宽松,士大夫发言的自由度比其他时期要宽,在一些时期内,也确实主导着国是。不过,一般而言,士大夫附着于王朝和统治阶级,所以虽然他们可能引导时代的潮流,却不意味着他们都是独立的思想者。另外,在那样的一个时代里,还是有很多不正常的时期,宋代并不是没有针对士大夫的狱案或整肃,比如乌台诗案、元祐党籍、庆元党禁,所以我并不赞成说宋代是士大夫的“黄金时代”。有的老师提醒说,大众史学在一定程度上需要简明醒目,如果学术的咬文嚼字过于复杂,可能不便于知识的普及;只要不出格,稍许笼统的提法也是可以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当然也可以说宋代是士大夫政治。

还有一点要注意的,你说“废坐论”了,不是对士大夫不尊重了吗?实际上,在宋代,“士大夫”分为两种类别,一类是行政官员,一类是文学之士;宰相等行政官员前殿奏事都是立奏,而后殿从容议事则会赐坐;而皇帝经筵中的老师、备顾问备咨询的馆阁之士,通常是要赐座、赐茶汤等,是相当尊崇的。宋初以来宰相不赐坐,与当时事事请示、职事鞅掌有关,不能简单地说宰相站着奏事就是士大夫地位下降了。

澎湃新闻:文彦博当时说“共治天下”,是宋神宗问他改革变法让士大夫很不高兴,但对于百姓有什么不便呢?他于是说“为与士大夫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显然是把士大夫与百姓作为对立面来表述的。但宋代士大夫中另有一种声音,就是范仲淹的“以天下为己任”,认为士大夫应该是为生民立命,为百姓代言。哪一个是主流呢?

邓小南:宋代士大夫的天下观,有其积极的一面。范仲淹的“忧乐”观,不仅是他个人的高尚情操。比如说张载著名的“横渠四句教”(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还有南宋的监察御史方庭实会义正辞严地对高宗说:天下者,中国之天下,祖宗之天下,群臣万姓三军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如此堂堂正正、理直气壮,让我们看到当时人对天下国家有着强烈的责任感。

但是士大夫无疑也是有两面的,一面是积极为民请命,自视为老百姓的代言人;另一方面他们也意识到他们不是百姓,他们是治理老百姓的,国家通过科举考试把他们选拔出来,是让他们去治理天下、管理百姓的。所以文彦博冲口而出说“为与士大夫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事实上士大夫不可能完全站在民众立场上

澎湃新闻:所以才说宋代士大夫具有多面性,是复合型官僚?

邓小南:王水照先生说宋代士大夫是集官僚、文士、学者三位于一身的复合型人才,指的是他们的资质,而不是他们的立场。他们中的代表人物,一方面学问相对淹博融贯,格局宏大;另一方面也是政治舞台上的活跃人物。而在唐代,像李白、杜甫这样一流的文学家,在为官、治国方面没得到什么机会,难以表现。相对而言,北宋像范仲淹、欧阳修、王安石、司马光、苏轼等人,都有多方面的表现。

完全避开现实学历史不太现实

澎湃新闻:中国台湾宋史学者黄宽重先生在去年“嘉定现象”会议上谈了过去宋史研究的诸多问题,比如很多研究静态的、平面的,这与你提倡的动态研究出发点一致,是不是说这种研究视角已经得到了国际宋史学界的认可?

邓小南:这些年宋史研究的势头不错,资深学者成就厚重,同时涌现出一批优秀的中青年学者,贡献出扎实的著作,让我们看到了希望。我常想到,1980年,美国宋史学界的领军人物郝若贝来北京开会,后来曾经写过他对中国大学教育的观感,其中说在人才培养方面“看不到改善的曙光”。他这么说,我心里觉得非常受刺激。当时欧美学习宋史的博士生学汉语、进修学业,都是去日本、中国台湾,到大陆的人大多是来找材料的,比如古籍善本、考古发现等等。现在的海外学者大概不会这么说了,国内的学术成就日益受到尊重,可以说在一些方面建立了局部的优势。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宋史研究这些年是有进步的。

但就议题覆盖的广度深度而言,我觉得国内宋史研究的进展还是不够,有些研究落脚细密而缺乏器局,整体观照不足;有些议题又处理得率意稀疏。拓展材料面的努力,也不及其它断代的学者。像唐史学界,对于出土文书,对于造像碑、题记、墓志的关注程度和研究水平,远在我们之上。(澎湃新闻:地下出土的宋代材料似乎并不多)对,我们的“新史料”相对少,对于宋代研究的基本框架无法构成冲击,但像碑志、书画、族谱之类的“资料库”,也还有待充分发掘。

基本上,宋史研究大的趋势是健康的,新生力量开始成熟,成为学界“中坚”;但从目前已经做到的情况来看,又不容过分乐观。

澎湃新闻:普通大众对宋代越来越关注,从网络历史小说上就可以看出来,以前是《明朝那些事儿》,现在是《宋史风云》,说明公众的视野在转变,慢慢开始更加在意社会、文化、经济方面的贡献,而不是仅仅是推崇开拓疆土、军事强盛。

邓小南:这跟这些年很多老师各种类型的介绍宣讲有关系,像上海师大虞云国老师写了很多雅俗共赏的文章,像复旦大学的姜鹏老师、北大历史系的赵冬梅老师参与《百家讲坛》,这些对传播严肃的历史知识和理念、提高大众品位都有好处。

我们现在回头去看,好多历史关头,都面临着选择,历史留下来的面貌,正是一系列选择构成的结果。像澶渊之盟,当时的选择并不是唯一的。历史上不一定是有了一就一定有二,有了二就有三,如果都是这样一二三下来,那么研究历史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反正就是一条路。正是因为有很多可能性,所以对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事,才有必要回过头去观察,当时如何选择,动因何在。许多选择并非唯一合理,很多情况下甚至是不合理的。比如南宋时,对蒙古的局面并不是绝对被动的,后来一系列政策选择的失误,导致最后谁上台都无可挽救。各种成功的、惨痛的经历的积淀与反思,应该增进后人的智慧,在历史的关键时期理智清醒地做出选择。

宋代很多问题其实是在整体的战略格局和政策应对方式。宋王朝是“稳定至上”的时期,一切都要服从于帝国“长治久安”的原则。当然其他王朝也都有这样的意识,但宋代因为周边的压力,所以内政格外小心,对稳定的焦虑和对稳定投注的关切,比前后王朝都更加强烈。现在我们也注意到,历史上很多情形是类似的,内在的渊源和思维模式接近。像你说的,想完全避开现实学历史是不太现实的。有一些东西,经历过波折与反复,再度回首,你会有相对淡定的观察者的眼光和洞察力,让你更为清醒,可以观察到更多侧面和更加实质性的问题。这种眼光需要阅历支撑,政治史更需要有经验的积累,需要敏锐的观察力和直觉。

THE END
0.邓小南:集贤储才共研国史——先父邓广铭与北大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20世纪80年代,邓广铭(左一)在北大中古史中心指导荣新江(左二)、李孝聪(左三)、张小舟。图片由作者提供 邓广铭一九七八年秋致上级领导信函底稿。图片由作者提供 【述往】 今年是我们北京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创立40周年。中心的建立,凝聚了多位老先生的心血,先父邓广铭也是其中一位。 jvzquC41pg}t0ypw0gjv0ls1zy€i1;58c4:g3n;ce661fjj4c6?cf;>e6egfg7mvo
1.邓小南邓小南,女,1950年6月生于北京。现任北京大学历史学系、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 电话:86-10-62757482(O) Email:ld@pku.edu.cn 学历: 学士,北京大学历史系中国史专业,1982年7月 硕士,北京大学历史系中国古代史,1985年7月 任职简历: jvzq<84|iijt0ypw0gjv0ls1e{pk1><7;54ivv
2.《考古公开课》20250707往事越千年·兴盛南越0:00 网络开小差了,请稍后再试 《考古公开课》 20250707 往事越千年·兴盛南越 选集 更多 《考古公开课》 20251004 往事越千年·大汉使臣 《考古公开课》 20251004 往事越千年·凿空西域 《考古公开课》 20250927 考古中国·帝国荣光 《考古公开课》 20250920 考古中国·青 jvzq<84o0cvq0lhvx0ipo8{ugv|0fnyckn5WUNY322:4;B<37870dl92:g;ed>=462<9;@>8h5794Bh996:41rsfgz4tj}rn
3.【叶炜】叶炜:作为通识教育的中国古代史(中国古代史十四讲)书评“中国古代史”这门课作为通识公共课程有什么特点呢?北大历史系为非历史系本科生开设的公共课程是比较多的,我比较熟悉还有邓小南、阎步克老师的“中国古代的政治与文化”,阎步克老师和我开的“中国传统官僚政治制度”等,和以上这两门课相比,“中国古代史”课程内容相对浅显、系统性较强,是与中学历史教学联系比较jvzquC41dqul0mtwdct/exr1tg|jg€437;753@>1
4.中国古代史教研室李全德,山东即墨人。历史学博士。研究方向:宋史、中国古代政治制度史。近些年来较为感兴趣的课题为晚唐五代至北宋前期的历史演变、宋代的政争与政治思想、宋代政务文书与政治制度等。 科研成果 论文: 1、《评<南唐国史>》”,《北大史学》第八辑,2001年12月。 jvzq<84jkuzpt‚3twe4ff~3ep1y{f€4s|ly0|plfult1=f37:998::g76k4;ki873?g9ni4e86ee7m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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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发展教育中心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是全国高校历史学科中历史最为悠久、总体实力最强的院系。从成立以来,一大批近代史学奠基者和现当代史学大师曾在这里任教,教师整体水平在全国历史学科处领先地位。 如今的北大历史学系,学风优良、学科齐全、名师荟萃,是国家文科基础学科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基地。北大历史学系的两个一级学科中国史和世jvzquC41gfv/jrx0rm{/gmz0ep5hmth153:15B3j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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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邓小南邓小南 女 教授 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 通讯联络: 教授 邮箱:ld@pku.edu.cn 学历 硕士,北京大学历史学系中国古代史,1985年7月 学士,北京大学历史学系中国史专业,1982年7月 任职简历 教授(1997年7月~迄今) 副教授(1991年7月~1997年6月) 讲师(1987年7月~1991年6月) 助教(1985年7月~1987年6jvzquC41yy}/jrxvqt/rtz0gf{/ew4lu|0fs1
10.《考古公开课》20251004往事越千年·大汉使臣《世界战史》 20251003 铁甲战记(5) 《读书》 20251006 季羡林 《月是故乡明》/刘亮程 《大地上的家乡》 故乡的回声1 《百家说故事》 20251005 《寻古中国》 20250926 陶之路·陶润华夏CCTV-1综合 CCTV-2财经 CCTV-3综艺 CCTV-4中文国际 CCTV-5体育 CCTV-5+体育赛事 CCTV-6电影 CCTV-7国防军事 CCTV-8电视jvzquC41vx4de}{0ep532;:1325178[KFG6ycrLLgx~HmvI:F3kqs7732660|mv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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