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统认知中,澳大利亚这片位于南半球的大陆,是欧洲探险家在17世纪发现的。然而,当我们深入挖掘历史的细节,会发现越来越多的线索指向一个惊人的可能性:中国人才是更早踏上这片土地的人类。接下来,就让我们从古籍记载、考古发现以及人种研究等多个角度,来还原这一历史真相。
《山海经》作为中国古代一部奇书,涵盖了丰富的地理、神话和民族信息。在《山海经·海外东经》中,有关于“劳民国”的记载,其中描述其居民“面目手足尽黑”,《大荒南经》中也提及他们“兽身黑色”,且身材矮小。这些特征与澳大利亚北部的尼格罗人,也就是澳大利亚土著,有着极高的相似度。澳大利亚土著皮肤黝黑,身材相对矮小,这与《山海经》中的文字描述不谋而合。
不仅如此,中国博物馆珍藏的仰韶时代陶人头像呈现出尼格罗人特征,这一考古发现为古代中国人与澳大利亚土著的接触提供了实物佐证,进一步支持了古代中国人可能早已接触到澳大利亚土著的观点。
在中国出土的公元前五世纪的鸭嘴兽造型玉雕,成为了又一关键证据。鸭嘴兽是澳大利亚独有的哺乳动物,古代中国人能够雕刻出如此逼真的鸭嘴兽玉雕,这意味着他们或许曾亲身抵达澳大利亚,又或者通过某种特殊途径,对这种独特的动物有了深入了解。这件玉雕的出土,为古代中国人发现澳大利亚提供了有力的实物支撑,让我们有理由相信,在遥远的过去,中国与澳大利亚之间可能存在着不为人知的联系。
元朝旅行家汪大渊在其著作《岛夷志略》中,详细记录了两次远航的经历。汪大渊分别在公元1330年和1337年从泉州出发,历经东南亚、南亚、阿拉伯半岛,最终到达非洲东海岸。在他的记载里,出现了关于澳大利亚的内容。当时,中国称澳大利亚为“罗娑斯”,把达尔文港一带称为“麻那里” 。
汪大渊对澳大利亚土著的生活习俗、特有的动植物以及地理环境都进行了细致描绘。他记载澳大利亚土著“男女异形,不织布衣,以鸟羽掩身,食无烟火,惟有茹毛饮血,巢居穴处而已”;还描述了澳大利亚特有的“仙鹤”(澳大利亚鹤)和“石楠树”(一种红色的树)。关于地理环境,他提到澳大利亚北部某地“周围皆水”,即指今澳大利亚达尔文港以东一大片沼泽地;“有()如山立”,描绘的是澳大利亚西北高峻的海岸附着很多牡蛎;还有澳大利亚北部海岸的安亨半岛和高达八百米的基培利台地,“奇峰磊磊,如天马奔驰,形势临海”。
为《岛夷志略》作序的泉州地方官张翥、泉州方志主修吴鉴,以及明朝随郑和七下西洋的马欢,都对该书内容的真实性给予了高度认可。这足以证明,汪大渊不仅抵达了澳大利亚,还对当地进行了深入的观察和记录。
上世纪,澳大利亚实行“白澳政策”,这一政策导致众多土著部落消失,澳大利亚人种的起源及迁徙路线研究也因此困难重重。不过,毛利人作为幸存的土著群体,为我们提供了新的研究线索。毛利人主要分布在新西兰,在澳大利亚也有少量存在。
近年来,遗传学和语言学研究发现,毛利语和汉语之间存在相似性,这表明毛利人的祖先与古代中国的某些群体可能有关联。此外,毛利人的文化和传统建筑与台湾阿美族有诸多相似之处,进一步支持了他们与中国存在文化联系的观点。这一系列研究成果,从人种角度为中国人更早发现澳大利亚提供了间接证据。
现代毛利人
综合以上多方面的线索,无论是《山海经》的古老记载、鸭嘴兽玉雕等考古发现,还是汪大渊《岛夷志略》的详实记录,都为中国人更早发现澳大利亚这一观点提供了有力支持。而毛利人及澳洲其它土著的来源,更表明澳洲最初的人类来自华夏迁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