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人类文明:公元前年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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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今 5 千年前,人类的足迹早已遍布了除南极洲外的整个世界,从此开始更深刻的加速改变我们星球的样貌。在前 3 千年开始时,西太平洋地区的拉皮塔(Lapita)民族已经能制作大型独木舟,在随后的一两千年中,人类已经渗透到斐济、汤加等遥远的海岛了。

上图:拉皮塔(Lapita)人是著名的早期航海家,让人类的足迹扩展到茫茫的太平洋深处。左上角是一位名为“玛娜”(Mana)拉皮塔人妇女的复原相貌,她大概生活在距今3000年前。相关的发现证实了更久远的拉皮塔文化,这个族群最早可追溯到台湾地区,他们通过巴士海峡(Bashi Channel)、菲律宾等,后来遍布于新几内亚(New Guinea)地区,最后迁徙到更遥远的太平洋群岛。

不过在这个时期中,更令人感兴趣的并不是人类在太平洋中的扩张,而是在遥远地球的另一边,人类“文明”的快速发展。

在两河流域,美索不达米亚城市捷姆迭特·那色(Jemdet Nasr)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100-前2900年。目前(2023)被看做是人类第一个文明,即苏美尔文明时代的直接前身。因为在这一时期,文字得到了高速的发展,产生了苏美尔语的楔形文字,这一时期也称为“原始文字时期”。那时的人们已经掌握了复杂的灌溉技术,艺术品的风格也令人印象深刻。

上图:左侧那令人赞叹的“狮女”雕像可以追溯到捷姆迭特·那色(Jemdet Nasr)时期,这个地点位于美索不达米亚南部,是一个规模不大但非常重要的史前定居点。那色时期代表了苏美尔早期王朝开始前的最后阶段,文字的出现标志着文明的起点。

苏美尔文明是目前(2023)大多数学者所公认的最早文明,其第一个阶段被称为早王朝,或古苏美尔时期。这也是一个奴隶制城邦的繁盛时代,主要城邦有乌鲁克(Uruk)、拉伽什(Lagash)、乌尔(Ur)等。这些城邦有着共同的历史渊源,但彼此之间混战不断。早王朝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800年左右,可能是由更早的那色文化发展而来。到了约公元前 2371 年,这个朝代被外族人建立的阿卡德王国所取代。

到了公元前3000年左右,埃及开始迈入文明社会,这个文明社会是一个初生的统一国家。其中,公元前3000年至前2686年的这段时间被称为古埃的“早王朝”时期,它是埃及文明特征的初建和巩固时期。

统一前的埃及,根据尼罗河上下游划分,有两个独立的区域,即上、下埃及。其中,上埃及文化具有更明显的连续性(尽管仍有争论),从巴达里(Badari)文化一直延续到涅伽达(Naqada)文化。其中,涅伽达文化被史学家分为三个不同时期。从第二个时期(前3500年至前3200年)开始,埃及就已经出现了城市;而到涅迦达三期(前3200年至前3000年)时,上埃及的希拉康波利斯(Hierakonpolis)就已经具有防御性的城墙了。

上图:属于涅迦达二期文化的希拉康波利斯(Hierakonpolis)100号墓,也被称为“画墓”,因为在墓壁上发现了重要的绘画。这幅图画很可能记载了古埃及人的一次胜利:在右下方,一个形象高大的人物抓着俘虏的头发,他高高举起权杖,似乎正在准备处决他的敌人。

上图:左侧为“画墓”的局部放大图,这是一种通过高大形象和击杀俘虏的方式来表现国王的艺术手法。由于该方式一直是古埃及艺术的重要元素之一,因此100号墓很可能是一座早期王陵。右侧则是著名的纳尔迈石碑(年代约公元前3000年),同一个地方几百年后的物品。纳尔迈(Narmay)也被称为美尼斯(Menes),人们认为他才是真正统一了上下埃及、并开创早王朝(约前3100-前2686)的第一位国王,因此算是古埃及的开国之君。

到了约公元前3200年涅迦达文化二期结束时,埃及的圣书体文字已经可以用于记载事件,或者表达物品的隶属关系了,通常都和会计账目相关。这时的埃及已经形成了很多城邦国家,和其他地区的城邦一样,其形式都是以一个城镇为中心,并附以周围的农业区域而组成的。和几乎同一时期的苏美尔城邦一样,这些初生的城邦国家之间纷争不断。其中位于南方的一些城市组成了上埃及(即尼罗河上游),也叫“白王国”;他们的国王头戴白色圆柱形王冠。而北方的一些城市则组成了另一个联盟,称为下埃及或“红王国”;下埃及的标志物是眼镜蛇,从他们国王的红色冠冕上即可看到这个著名的形象。

上图:左侧为上埃及的白色王冠,是上下埃及没有统一前,上埃及的统治者所佩戴的王冠。就像皇家秃鹫王冠一样,它与奈赫贝特(Nekhbet)女神有着紧密的联系,另外鹰神荷鲁斯通常也戴着白色王冠。右侧为下埃及的红色王冠,帽顶上有一条向前面倾斜的装饰带,末端有时是卷曲的。

大概在公元前 3150 年,尼罗河谷地带的蝎子王第一次征服了整个南北埃及,和所有早期文明一样,这个人物是一个介于半人半神的征服者。虽然埃及王表中没有他的记载,但是希拉康波利斯的一个神庙中出土的权杖头上,考古学家找到了蝎子王存在的证据。

上图:白王国的国王(蝎子王)戴着显眼的白色王冠,在被他打败的红王国士兵面前庆祝胜利。他似乎手持着一种灌溉工具,用来显示其能力足以养育上下埃及的子民。

学者们根据考古资料已经可以确定,蝎子王是一个较为晚近且拥有王权的国王,他已经佩戴了上埃及王权的象征物,即白色王冠,还发动了兼并战争。蝎子王之后约百年,到了公元前3000年左右时,在新一代国王那尔迈(Narmay)的征讨下,古埃及基本上巩固了南北两地的统一。对此,著名的那尔迈石碑完整的记录了这一事件:那尔迈戴上了表示上下埃及的王冠,开创了埃及的统一局面。从此,古埃及正式成为一个整体并进入到所谓的“文明”社会了。

大约到了公元前2900年时,苏美尔进入全盛时代,当时已经出现了许多繁华的奴隶制城邦。城邦大都临河而建,被一片片的湖泊沼泽所包围,城镇之间有道路或运河相连,商人们往来于各个城市之间进行贸易。

那些最强大的城邦包括埃利都(Eridu)、乌尔(Ur)、拉伽什(Lagash)、乌鲁克(Uruk)、尼普尔(Nippur)、基什(Kish),乌玛(Umma)等。这些城邦都是由一个中心城市连同周围的农业区域所组成的,城邦的总体面积不大,开始时,城邦中的居民可能只有上万人,后来多的能达到十几万人。每个城市都有一个保护神,其神庙通常都建于该城的中心。比如乌尔就是那时的大都市,它的保护神是月神南娜(Nanna)和他的妻子女神宁伽尔(Ningal),因此乌尔也被称为“月神之城”;月神的庙宇建在乌尔城的中心 25 米高的 3 层台阶上,周围则是繁华的市场和拥挤的民房。

上图:月神南娜(Nanna)的不同形象,他也是后来阿卡德和犹太人神话中的月神辛(Sin)的原型。在乌尔第三王朝和古巴比伦时期,南纳是最受崇拜的大神之一,也是乌尔城邦的守护神。对月亮的崇拜在两河流域曾经盛极一时,星月图案直到现代也依然是伊斯兰和很多中东国家的文化标志之一。

除了神庙,苏美尔的城邦周围还有城墙的保护,城邦中的被统治阶级是手工业者(自由民)和奴隶,而统治阶级则是贵族和奴隶主。城中还建有王宫,国王是最大的奴隶主,有证据表明,国王的权力会受到贵族会议和民众会议的制约。另外,掌管祭祀的僧侣和位高权重的祭司也会不时参与到权力的争夺中来。早期城邦国家的国王虽然具有强制性权力,但还远没有达到后期那种绝对王权的程度,这并不是苏美尔文明的个例。争斗不仅仅围绕着内部权力而展开,不同城邦之间的战争也更是残酷激烈。为了奴隶、财富、土地,以及宝石等资源,城邦之间便会发生自相残杀的情景(我们以后还会看到很多这样的例子,在希腊、罗马,以及世界其他地方,包括公元2023年的世界)。更雪上加霜的是,这些争斗不休的城邦还需要时刻提防从周围呼啸而至的游牧部落,因为苏美尔文化的发达地区,大部分都位于无险可守的大平原。

根据苏美尔的传说,约公元前2700年,乌鲁克(Uruk)城邦的第五任国王吉尔伽美什(Gilgamesh)征服了附近的数个城邦。我们知道他的传说是因为一部著名的史诗——《吉尔伽美什史诗》,它也是目前(2023)已知最早的英雄史诗。作为主角,半人半神的吉尔伽美什是那个时代的超级英雄,作为女神宁松之子,他拥有神的智慧及力量,但没有神的寿命。

上图:战胜狮子的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是美索不达米亚乌鲁克的一位半人半神国王,以《吉尔伽美什史诗》(公元前2150年至公元前1400年间被反复创作)而闻名,是源自苏美尔和巴比伦文明的伟大诗歌作品,比荷马的作品早了至少1500年,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史诗类文学作品。

虽然缺乏直接的证据,但大部分学者认为吉尔伽美什是真实存在的,通过出土的刻文也确认了一些与他相关的人在历史上确曾出现过。比如,创作于约公元前 2000 年另一部史诗《吉尔伽美什与阿伽》中,就描绘了基什国王阿伽与吉尔伽美什的霸权争夺战,最终阿伽被吉尔伽美什打败,乌鲁克也成为苏美尔地区的霸主。尽管有大量虚构的成分,但是不可否认,任何史诗中也会隐含现实的蛛丝马迹。在那个远古的文明阶段,统治者通常也会采用种种手段为自己歌功颂德,进而取得统治的合法性。而在蒙昧的年代,编造神话故事也的确是一条效率极高的捷径,这类行为在随后的人类历史中也是屡见不鲜的。

吉尔伽美什统一了四个城邦,但维持这种统一的时间很短。吉尔伽美什死后,他的儿子乌尔伽尔(Ur-Lugal)继承了王位,想方设法要保住这个统一的王国,但是由于连年战争,这些城邦的实力都被削弱了。另外,苏美尔不像古埃及那样幸运,在苏美尔东边,埃兰人一直虎视眈眈。于是,在吉尔伽美什死后的两百年间,包括乌鲁克、基什、乌尔、拉伽什等城邦,在加上外部的埃兰等,这些势力之间始终爆发着一系列无休止的战争,大家都想争夺这片地区的控制权。

乌鲁克(Uruk)的霸权结束后,获得地区王权的另一个城邦是乌尔(Ur)。乌尔衰落后,乌玛(Umma)和拉伽什(Lagash)这两座城邦开始崛起,并形成了两强争霸的局面。最终,乌玛国王卢伽尔札吉西(Lugalzagesi)征服了拉伽什。但卢伽尔札吉西的征服目标在于整个苏美尔,不过我们很想讲述一下拉伽什国王的故事,这个令人不胜同情的国王就是著名的改造者——乌鲁卡吉那(Urukagina)。

乌鲁卡吉那是拉伽什城的国王,他的前任卢伽尔安达非常残暴,到处横征暴敛,导致了贵族的不满和人们的暴动,公元前2378年,民众罢免这个暴君,然后推举了贵族出身的乌鲁卡基那,让他成为新的统治者。

乌鲁卡基那以“开明专制”而著称。他扩大公民权的范围,将公民人数由3600人增加到36000人。他还禁止以人身保证作为借贷的条件,释放因债务而遭奴役和拘禁的平民。军事上,他改革了由单一贵族组成的军队,将之替换为以平民为主力;拉伽什的军队通过乌鲁卡吉那的改造后,按照公民的职业进行编队,每个队的编制为20到30人,如农人队、牧人队等。在农业方面,他还兴修很多水利工程等等。不过,最著名的还是他颁布的法律,其目的在于抑制祭司剥削大众,抑制富人剥削穷人。比如,其中一条法律就规定:祭师不许擅入民居索取木材,亦不许擅入果园课征税收;另一条法律则规定:祭司为人举行葬礼,收费不得超出原来金额的五分之一,这大大降低的人们的负担。又比如:人民献神之金银及牲畜,祭司及官吏均不许侵吞。

上图:这对锥形石碑上刻写了乌鲁卡吉那(Urukagina)宣布社会改革的声明,包括具体的改革措施。第一个石碑描述了当时的现状,第二个则宣布了改革的具体内容。

乌鲁卡吉那的头衔原本应该是类似“保民官”的称谓,但也许是改革需要权力支撑,在执政的第二年起,他便开始以国王自居了。他宣称自己“解救了贫苦大众”,这应该是事实。不过乌鲁卡吉那毕竟是个国王,他的这些措施也仅仅局限于修正最严重的社会问题,他并没有试图推翻社会的基本结构。因此,他的所作所为也并没有超越那个奴隶制的时代。但无论如何,发生在拉伽什城的这场改革,也是目前所知世界上最早的一次社会改革,其内容即便从4500 年后的今天来看,也一样令人侧目。

我们继续回到先前的故事,冰冷的历史并没有怜悯这位富有公平和正义感国王。尽管拉伽什非常强大,包括奴隶在内的人口超过了15万,但征服者卢伽尔札吉西志在必得,双方血战多日,战死者的尸体堆积如山。后来,很多拉伽什小队中的战士都已经伤亡大半,迫不得已,只能将不同职业的人重新混编,可见战争的残酷程度。

尽管拉伽什人抵抗的异常勇敢,但残暴的卢伽尔札吉西还是攻破了拉伽什城。城破之后为了报复拉伽什人的抵抗,他纵兵洗劫了这座城市并进行了一场大屠杀,甚至还毁掉了拉伽什的城墙和神庙。这个悲惨的故事被当时一位名叫丁格瑞德默(Dingiraddamu)的诗人记录在一块泥简上:

上图:拉伽什城现在的遗址,和这个曾经无比辉煌城市的复原想象图。我们现在能读懂这片黄土讲述了将近4500年的故事吗?

野心勃勃的卢伽尔札吉西想要统一苏美尔,但他的好运并没有持续太久。城邦之间那无尽的烽烟严重削弱苏美尔人的力量,让来自北方的一个强大势力有机可乘。萨尔贡大帝所统领的阿卡德王国,很快便征服了这些虚弱的城邦,他打败了苏美尔联军,还活捉了卢伽尔札吉西。为了宣示自己的权威,萨尔贡将卢伽尔札吉西献俘于尼普尔城的神王恩利勒(Enlil,大地和空气之神,尼普尔城邦的保护神)大庙,在神的面前将从前的霸主羞辱一番后(可能将他活活烧死了),又从“神”的手中接过了王权。

随后,萨尔贡向南征服了其他苏美尔城邦。史料记载,他率领自己的胜利之师从拉伽什行军两百多公里抵达波斯湾,让士兵用海水洗刷他们的武器,从而完成了两河流域的第一次统一,也结束了之前的城邦混战时代。

这段被终结的时代后来被称为苏美尔早期王朝时期。对这个时期的复现主要依据于“苏美尔王表“(Sumerian King List),以及来自出土文物的零散线索。这部非常著名的王表是一份用楔形文字记载的编年史,是苏美尔最早的历史文献之一。其中记录了苏美尔历史上的一系列国王和君主,包含国王的名字、统治年数,一些相关的历史事件和大量的神话传说。

从此之后,苏美尔的历史也进入了另一个新的阶段。

古埃及于公元前 3000 年左右实现了第一次统一,也标志了史学家眼中“早王朝”的开始。早王朝从公元前3000年延续至前2686年,在这期间,古埃及文明的特征已经完全显现出来了。

统一上下埃及并开创早王朝(约前3100-前2686)是纳尔迈(Narmer),他既是第零王朝的末代王,也是第一王朝的首位王。纳尔迈可能还有一个名字,即美尼斯(Menes,美尼斯也许是那尔迈的出生名,而“那尔迈”则是王位的名称,学者们对此仍有争论),美尼斯在王表上是埃及第一位君王。有关他的事迹,两千七百年后的埃及祭司曼涅托(Manetho)写道:

曼涅托(Manetho)是一位生活中公元前三世纪早期的埃及祭司,他还有一个历史学家的身份并著有《埃及史》(Aegyptiaca)一书。《埃及史》是一部关于埃及历史的重要著作,采用希腊文撰写。不过请大家理解两千多年前的“史学”和现代史学的区别:在曼涅托眼中,最早统治埃及的是神,然后是半神和亡灵,之后才是人王。

曼涅托根据掌权的家族,以及王国的领地变化等作为依据,在莎草纸上编制了“都灵王表“(Turin Canon,包括许多其他的记录)。王表从公元前3100年的第一个国王美尼斯(即纳尔迈)开始算起,将埃及的历史划分为30个王朝(dynasteia,源自希腊词汇,意为“统治权”),当某个新的家族掌权或者王国领地发生重大变化时,便算作一个新王朝。这种分期法比较随意,但仍然有一定的准确性(因为很难更准确了),所以两千多年后的今天仍为学术界所沿用。不过在后来的史学中,又常把古埃及这31个王朝(外加一个第零王朝)的历史划分为早王朝、古王国、第一中间时期、中王国、第二中间时期、新王国,以及后埃及等几个时期。

曼涅托认为,上下埃及被一个国王统一后,第一王朝便开始了。纳尔迈在孟斐斯(Memphis Egypt)建立了一个新的首都来庆祝这个伟大的胜利。这个新王国中心的原本意思是“白墙”,因为城墙都被抹上了灰泥,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在孟斐斯,统一埃及的国王可以同时控制南部的山谷和北部的三角洲,因为它恰好位于两个王国的交汇位置。这样的选择也是迫不得已,因为在这个新近统一的国家里,分裂的势力一直存在;实际上,早王朝时期政治生活的一个主要内容就是国王与分裂势力的斗争。

纳尔迈在位约 64 年,后来,他在一次捕猎河马时,不幸被河马围攻而丢掉性命。根据那时的传统,国王亲自捕猎河马这个行为可以向敌人显示权威。

学者对第一王朝国王的数量和统治顺序已经相当确定。在 8 位国王中,最杰出的一位是第五代国王,名叫登(Den)。登最大的成就是采用了新的王衔“树蜂衔”,树蜂衔代表的含义为“两地之王”(King of the Two Lands),表明了他在上下埃及的统治权威。登统治的时间也是最长的,大约有60年左右,很多宫廷礼仪和王权都是于这段时间建立起来的,其后的国王和法老亦相继沿用,而且非常重视。我们称呼埃及国王时,一般用“法老”这个称号,“法老”一词的原始意义是“宫殿”,十八王朝之前的国王们并没有使用这个尊称。

上图:现珍藏于大英博物馆一具著名石碑,描绘了国王登(Den)正在用权杖击打一个俘虏,登曾对埃及西部沙漠地区和西奈半岛(Sinai Peninsula)的游牧民族发动过战争,这些俘虏可能就是这些地区的原住民。登的王冠上有眼镜蛇头饰,一般认为该标识出现时间较晚,因此有学者认为这个石碑是赝品。

从登开始,埃及在以后的历史中,每个国王都会铭记埃及起源的双重性。埃及国王也被称作“两地之主”,他的双王冠是由下埃及的红王冠与上埃及的白王冠组成,红色位于白色之上。代表南部的秃鹫和代表北部的眼镜蛇,一个雄踞于天,一个盘踞在地,守卫这个大一统的王国。两种不同力量合二为一,汇集成一个强大而平衡的整体。后来不知是何原因,第一王朝末期国家发生了短暂的分裂;但是,很快国家再次统一,由此开始了第二王朝的统治。

上图:右上方的图案中,国王登出现了两次,一次是位于王位上的坐姿,一次似乎在奔跑。中间偏右的标记文字记录了对一座城市的袭击,其他部分的记录是关于登的一个女儿,这位公主患上了一种未知的疾病。登的墓葬中共发现了136名男女殉葬者,是早期埃及使用活人祭祀的充分证据之一;这种残酷的习俗到了第二王朝才逐渐废止。

第一王朝末期,古埃及经历了一段混乱时期。实际上,第一王朝的国王们很可能自始至终都在疲于应对各地的叛乱。

第二王朝(前2890-前2686)历时205年,共有6位国王,它的创建者是亥特普塞海姆威(Hotepsekhemwi,意为“两个权力和平共处”,这其实也暗示了两个权力冲突的激烈),似乎意味着他调和了南北矛盾,促进了国家的统一。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已经无据可考了;如果根据曼涅托对第二王朝的记载,那么这个王朝共有9位国王,实际上学者们并不确定到底有多少统治者。

通过对沉积层土壤的研究,在第二王朝开始的时候,尼罗河流域发生了大范围的干旱,水位可能下降了1米。对于没有灌溉系统而仅仅依赖于河水涨落的农业来说,这是一场严重的灾难。灾难波及到王权,作为太阳神荷鲁斯在尘世间的代表,国王应该具有消除灾害的能力,因此他的合法性便受到质疑。

第二王朝第四代君主是泊西布森,他放弃了传统的下埃及荷鲁斯王衔,而是采用了代表上埃及塞特王衔;这个信息让人联想到了篡位的发生,至少这个时期权力的争夺是非常激烈的。第二王朝最后一位国王哈塞海姆威,则采用了荷鲁斯和塞特的双重王衔,似乎表明了他调解了两个对立的势力,埃及最终统一在一个王座之下了,从而真正完成了埃及的统一大业。从此之后,埃及会进入一个伟大辉煌的阶段,即古王国时期,也是古埃及文明史的第一个高峰。

在第二王朝时期,埃及开始出现青铜器皿,这也是尼罗河流域进入青铜器时代的标志。另外,异常残忍但却一度非常盛行的人殉制度,也在第二王朝之初被废止,取而代之的是陶俑。不过,大家可千万不要想当然的认为这是因为国王们突然仁慈了。

考古学家对第二王朝所知甚少,因为这个时期的历史遗物比第一王朝还要少,许多学者只能更多地依据假设和推测,而非历史事实来形成他们的观点。

和其他文明的青铜时代一样,统治者早已掌握了巨大的“强制性”权力,残酷的人殉制度即是明证。不过,早王朝时期国王的统治并没有达到后期“专制王权”的程度,国王需要崇拜“荷鲁斯”以获得合法性,其权力来源于神祇。国王和王权的神化也是整个古埃及文明的突出特征,这个特征在这一时期已经形成了。

埃及国王或法老的名字由五部分组成,号称“五个伟大的名字”,每个名字前面都有一个头衔。早王朝时期,这五个所谓伟大名字中的三个已经出现了,它们分别是“荷鲁斯名”、“涅布提名”(又称“两夫人名”),和“尼苏毕特名”(又称“上下埃及之王名”)。后来到了第五王朝,五个名字都出现了,另外两个王衔为“金荷鲁斯名”和“拉之子”(Ra,有时拼作Rah,拉即太阳神)。这几个名字除去“名”之外的称呼便是头衔,头衔体现了国王的身份。

上图:这五幅图案是一个整体,实际上它们是一段文字,记录了阿蒙涅姆赫特三世(Amenemhat III)的王名,用圣书体(即埃及象形文字)书写。这个专用于国王的复杂称谓包含了分别由名字和头衔所组成的五个部分。阿蒙涅姆赫特三世第十二王朝国王,约前1842年至前1797年在位。显然,这些称谓具有各种宗教和政治目的。

上图中的这些图案,实际上是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也称为埃及圣书体,它的历史非常悠久,使用年代约为公元前3000年到公元400年,后来变失传了近两千年。一直到1830年,在托马斯·扬和弗朗索瓦·商博良的努力下,这个古老的文字才被重新破解出来,让人类回忆起自身文明中,最早的一段记忆,对人类来说意义非凡。

上图从左边开始,第一个字体即为荷鲁斯,一个隼鹰的形象,下方的蓝色部分中,荷鲁斯的名字被包围在一个象征性的宫殿里,这是是另一段文字描述,大意为“王权之神”。荷鲁斯可能是第一个被采用的皇室名字,早在第零王朝时期即已出现。

接下来的第二幅图像也分为两段,上边是由代表上埃及的兀鹰女神和代表下埃及的眼镜蛇女神结合在一起组成,因此被后世的学者称为“两夫人”或“两女神”衔;下方的一段文字的意思大致为:“继承并拥有两块土地之人 ”。

中间部分的文字是“金荷鲁斯”,即荷鲁斯立于黄金之上,下方文字的意思是:“他的生命是永恒的”。

第四个王名是尼苏毕特衔的圣书体,简称为“树蜂衔”,是由代表上埃及的菅茅和代表下埃及的蜜蜂组合而成,意味着“他是菅和蜂的人”,所以此王衔也称“上下埃及之王”。下方文字大意为:“他是大地和世界的主人”。

最右边是“拉之子”(Son of Ra)的意思,象形文字的顶部是鸭子和太阳。这些符号代表了Ra之子(发音为Sa Ra)。下方的蓝色圆饰象征了整个世界,其中才是这个国王自己的本名,包括他的王座名(prenomen)和出生名(nomem)。

国王给自己的称号添油加醋是一个渐进的过程,直到第五王朝之前,铭文中发现的主要名字大多还只是荷鲁斯。在那之后,最重要的名字是 Prenomen 和 Nomen,这些名字总是能在各种铭文或画刻中找到。

两河流域地区一般被分为南北两个部分。南边因为巴比伦的辉煌历史,所以被称为巴比伦或巴比伦尼亚。“尼亚”来自拉丁语,是个地名相关的后缀,“某某尼亚”相当于汉语的“某某地方”。北边则因为亚述文明的影响力极大,所以被称为亚述。亚述和巴比伦是两个平行发展却又相互交织的文明,和这个地区其他大大小小的文明一起,在随后上千年的历史中互相影响、互相征服,共同见证和演绎了两河流域文明的兴衰。

亚述的历史是一副延续千年、波澜壮阔的画面,他们几经沉沦又不断崛起。和周边的无数民族一样,他们兴起于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历史上曾被周围的强权所奴役和控制,也不断面向周围发动战争。在公元前8世纪时,亚述逐步强大并开创了一个不可一世帝国。亚述帝国的征服战争以残暴而闻名,所到之处肆意破坏,其首都尼尼微(Nineveh)一度被称为“血腥的狮穴”。亚述在各个方面都为后世留下了深刻的印记,这个文明也非常明显的塑造了中东和地中海地区的历史。

上图:这幅浮雕非常生动的展示了亚述的形象。在古代亚述,猎狮被认为是国王的运动,象征了统治者能够保护并为其人民而战的责任。浮雕刻画的狩猎场景充满张力和表现力,是亚述艺术最杰出的成就之一。狮子在斗兽场中被释放,随后展开追逐和杀戮。这部作品的年代约为亚述巴尼拔(Ashurbanipal)王的统治时期,约公元前668-前631年。现藏于大英博物馆。

亚述人(Assyrian)所在的北方地区自然环境优良,气候四季分明,降水较丰富,大部分地区年降水量达到600毫米,河流密布,形成了不需要人工灌溉的天然农业区。美索不达米亚地区的早期文化,如哈苏纳文化(Hassuna,约公元前6000-5500年)、哈拉夫文化(Halaf,约公元前5500-4500年),以及萨玛拉文化(Samarra,约公元前6000年至5500年)等,都分布于这个区域。

亚述人也是闪族人的一个分支,约公元前3000年开始作为一个独立的民族而出现。他们使用的语言是闪含语系下的塞姆语,外貌大概是长脸钩鼻、黑头发、多胡须,皮肤黝黑。早期的亚述地区相对于南方来说,文化比较落后,苏美尔在城邦混战时无暇北顾,因此南北地区之间的争端较少。到了萨尔贡大帝时期,亚述人被迫臣服于阿卡德王国。后来,乌尔第三王朝崛起后,亚述人又被迫臣服于苏美尔人。在这个过程中,亚述地区的历史和文化深受南方的影响,亚述人采用了苏美尔人发明的楔形文字,也慢慢开始融合阿卡德人的语言,后来他们的语言被称为古亚述语,是阿卡德语最重要的一种方言。显然,亚述人也从苏美尔人那里学会了用泥板来记录他们事迹,包括诗歌、对统治者或神灵的赞美、仪式和咒语、欠条和销售合同、遗嘱和收养协议、商务信函和家庭信件、国务信件,食谱和药方等等,这些宝贵的文献资料让我们得以了解早在5千年前便已出现的这个文明,以及和周围同伴文明间的故事。

从亚述人进入文明时代,到它们先后依附于阿卡德王朝及乌尔第三王朝,这段早期的历史被称为“早期亚述”时期(约前3000年至前1500年)。这时的亚述很可能是一个贸易中心,为其南部的苏美尔城市提供来自更北方的商品;虽然它不时被周边势力所控制,但总体上仍然保持了其独立的特性。要到一千多年后,在美索不达米亚这个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舞台上,亚述才会创建一个盛极一时的帝国。

爱琴文明是指约公元前30世纪末至前12世纪时期,分布于爱琴海地区的青铜文明。包括克里特(Crete)岛和迈锡尼(Mycenae)城中,先后形成两大文明中心,因此爱琴文明又被称为克里特·迈锡尼文明,它也是希腊文明的主要源头。

更早的克里特文明发源于地中海东部的克里特岛,古代克里特人也被称为“米诺斯”(Minoan)人。大约在公元前3000年以前,克里特岛开始出现新石器时期的人类特征,这一时期被称为“前宫殿时代”。从那时开始,原始社会形态逐渐让位于“金石并用”的时代。不过要在大约1000年后,克里特岛才算进入青铜器时代,即考古学者所称的“古宫殿时代”。从出土物考证,克里特岛曾是早期地中海上一处良好的贸易港口,与古埃及和小亚细亚地区有着密切的商业联系。

克里特早期文明的证据来自公元前3100年至1900年之间的一些墓葬和小型定居点。这些发现表明,早期的米诺斯人是优秀的水手,他们开辟了与埃及和近东之间的贸易通道,用他们的布料、木材、食品,很可能还有橄榄油来交换铜、锡、金、银和象牙。很明显,米诺斯人在陶艺、金属匠、雕刻家和石雕花瓶方面的技能也在不断提高,这些石雕花瓶在接下来的一千多年里成为了独特而有价值的出口产品。到了前2000年,克里特岛上开始出现大型建筑群落。

上图:马莉娅(Malia)宫殿的遗址,它有将近4000年历史,是克里特岛第三大米诺斯建筑。这座建筑呈现出一种扭曲的结构,几乎像一个迷宫。其中不同的功能区域围绕着一个较大的中央庭院。中间有道理相连。建筑群规模很大,直径约600米。

上图:这似乎是玛丽亚宫殿中一个浴室的遗迹,它至少包含了专用的排水系统,暗示了当时住在这里的人们有着较高的文明程度。

在讲述古代的埃及、两河、希腊,乃至古罗马时,都会反复提到“腓尼基”人(Phoenician)这个名号。腓尼基这个称谓来自闪米特语,意为“紫红”,起源于当地出产的一种紫红色染料,也是一种重要的贸易商品。腓尼基位于地中海东岸北部的狭长沿海地带,它不是一个国家的名称,一个民族的称谓。这个民族专注于海上贸易,足迹遍布地中海每一片区域,几乎无处不在。但是史学家们并不知的这个民族的来龙去脉,不知道他们源自何方或者属于什么种族。

不过通过一项《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中刊登的研究报告,科学家通过对古代腓尼基人和来自叙利亚、黎巴嫩,以及地中海其他地方的现代人进行的DNA(Y染色体)研究,可以确定现代人携带有和古代腓尼基人相同的遗传物质。研究人员对埋葬在北非、年代约2,500年前的腓尼基人遗骸进行了完整的线粒体基因组测序。遗骸的主人被称为“拜尔萨年轻人”,出土于突尼斯郊外迦太基古城的一副石棺中。

腓尼基的出现同样伴随着众多规模不大的城邦,根据伟大的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Herodotus,约前484年-前425年)的记述,他们最早可以追溯到大约公元前30世纪。在随后漫长的上千年时光中,腓尼基人沿着海边创建了很多独立的城市国家,他们所在的海岸线也被称为“腓尼基海岸”。海岸的地形非常独特,长度大约160公里,宽度平均只有10来公里,是一条夹杂在大海和山脉之间的狭长地带。这样的地形并不适合耕作,但是在腓尼基人眼里,这是最理想的地域,它背后有高山提供天然的保护屏障,而面对的大海则是海上贸易的舞台。

腓尼基城邦在公元前3000年开始形成,并在公元前2750年牢固建立。他们是一个伟大的海洋民族,以他们的战船而闻名,战船上装饰着马头,以纪念他们的海神亚姆(Yamm),亚姆是死神莫特(Mot)的兄弟。

上图:一幅来自萨尔贡二世(Sargon II)时期的亚述浮雕,藏于巴黎罗浮宫,展示了一艘运送雪松原木(一种在当时非常重要的商品)的腓尼基船只。这种类型的船可能用于沿海工作和将货物从大型货船运送到岸上。这个浮雕的年代约为公元前8百年,与我们现在介绍的这个时代相差了近乎两千年。这个古老的民族在地中海演绎了无数故事,最后,在和古罗马的殊死搏斗中失败(即三次布匿战争,分别爆发于前264年、前218年,和前149年)。他们在彻底消失前曾创造过无比辉煌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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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古埃及兴亡史(全三册)》美国国家地理学会编著;董馨阳 杨依 李青芝[译];现代出版社 20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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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简明世界史读本》武寅主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4-12

The Early Bronze Age (3000–2000 BCE)

THE END
0.人类文明的最早发源地之一,东非大裂谷地球上最大的伤疤,东非大裂谷。被称为世界地理的奇迹。有科学发现。科学家发现东非大裂谷是人类文明的最早发源地之一。 在天空中透过机窗俯瞰东非大陆,会看到一条硕大的刀疤呈现在你的眼前。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色。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色惊讶到。这就是著名的东非大裂谷。 东非大裂谷的南端是赞比西河的下游谷地,北端 jvzquC41yy}/lrfpuj{/exr1r1i4hlg5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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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探访西侯度遗址:燃起中国第一堆文明之火黄河岸畔,约243万年前的西侯度遗址,是中国已知最早的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址之一,保存着中国最早的人类用火实证。“使用火,代表着人类在告别茹毛饮血,慢慢走向文明。”21日,西侯度遗址文物保护所所长张雯告诉记者。 来自美国、法国、加拿大、瑞典、意大利、葡萄牙等国家和地区的海外华文媒体代表探访西侯度遗址。 武俊杰 jvzq<84{p0vfqyqg0eun0ls1p4532;9127831l8946;4/=5:7496:7mv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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